這是一個非常常見的保養迷思！簡單明瞭的答案是：通常不行。精華液和乳液是功能不同的兩種產品，它們在保養程序中扮演互補的角色，大多數情況下不建議互相替代。
讓我們用一個簡單的比喻來理解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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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華液就像「補湯裡的營養食材」（如人參、枸杞）：它的任務是提供高濃度的「功能性成分」，針對特定問題（如美白、抗老、抗痘）進行重點修護。質地通常較輕薄，分子較小，旨在深入皮膚輸送營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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乳液/乳霜就像「湯的蓋子」：它的主要成分是「油脂」和「保濕劑」，主要功能是在皮膚表面形成一層保護膜，鎖住水分和精華液的營養，防止其蒸發，同時補充皮膚所需的油脂，強化皮膚屏障。
為什麼不建議用精華液代替乳液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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鎖水能力不足： 大多數精華液是水基或凝膠狀的，雖然含有保濕成分（如玻尿酸），但它們缺乏足夠的「封閉性油脂」來形成有效的鎖水膜。如果只塗精華液，水分很容易在空氣中蒸發，甚至可能帶走皮膚本身的水分，導致越用越乾（尤其是對乾性肌膚而言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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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膚屏障修護力不夠： 健康的皮膚需要水油平衡。乳液/乳霜中的油脂對於修復和維持皮膚的皮脂膜至關重要。長期只使用精華液而不用乳液，可能會使皮膚屏障變得不穩定，尤其是對於乾性、混合性或敏感肌。
什麼情況下「可以」考慮簡化步驟？
雖然不推薦，但在某些特定情境下，你可以根據膚質和產品質地進行調整：
可能可以省略乳液的情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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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性肌膚在夏季： 如果您的皮膚在夏天出油非常旺盛，感到黏膩不堪，可以嘗試使用保濕型精華液（如玻尿酸精華） 後，直接上防曬。或者選擇非常清爽的「精華乳」或「凝露」質地的產品，它們本身已兼具一定的保濕和鎖水功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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使用了非常滋潤的精華液： 有些精華液為了適合乾性肌膚，配方本身就添加了較多的油脂和保濕成分，質地較為豐潤。在這種情況下，後續可以根據皮膚的黏膩感決定是否要再疊加乳液。
絕對不應該省略乳液的情況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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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性肌膚、熟齡肌： 這類肌膚本身油脂分泌不足，非常需要乳液/乳霜的油脂來鎖水滋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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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燥的秋冬季節： 環境濕度低，空氣會帶走更多皮膚水分，必須使用乳液/乳霜來加強鎖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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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使用強效功能型精華後： 例如使用A醇、高濃度維他命C或酸類精華後，皮膚可能會比較乾燥或敏感，此時更需要用溫和的乳液/乳霜來修護屏障，緩解刺激。
總結與實用建議
為了更直觀，請參考以下決策流程：
flowchart TD
A[開始保養程序] --> B{塗抹精華液後}
B --> C[感覺滋潤度已足夠]
C --> D[可省略乳液
直接進行防曬]
B --> E[仍感到乾燥或緊繃]
E --> F[必須使用乳液/乳霜鎖水]
總之，「精華液補水，乳液鎖水」 是基本原則。最可靠的方法是傾聽你皮膚的聲音：完成所有步驟後，如果皮膚感覺舒適、水潤、不緊繃，就是最適合你的程序。如果感覺緊繃或乾澀，就說明鎖水步驟不可或缺。